第68章蒸汽房里的治疗(上)
接着,王烁上了二楼,这里几乎就是用粗大的毛竹搭成的。周围的墙壁是毛竹,透着许多小孔,可以看到那些带着草药芳香的白气正从小孔里渗透进来。地板是毛竹,中间一个两米见方的床榻也是毛竹。这个时候,蒸汽房里已经遍布热气,就像仙境。 王烁带着庄重神情地取出了那付占天子。轻轻抚摸这些带着神秘纹路的上好玉石,王烁明显感到里边带着一种神奇而古朴的力量。 “这付玉石可真不简单啊!”王烁暗暗赞叹,觉得这玩意儿肯定还有什么奥秘没有解开,不单单是摆阵势这么简单。要是陈哥答应,还真得借多一段时间试试。 很快,王烁就投入到布阵的乐趣当中去了。随着聚合覆冲阵势的逐渐不成,他觉得体内的气机也随着流转起来。布置好以后,浑身上下像是练了一回功夫。而蒸汽也越来越浓厚。 后边就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:“烁哥哥……” 王烁扭头一看,顿时心中一动。 门口出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,身上裹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,上边露了雪白的双肩,下边露着像是白玉一般光泽的小腿,赤着秀气的脚儿。在朦胧的雾气中,她显得像是一个仙子,而且还是清新又性感的仙子。 可惜的就是,她坐在轮椅上边。 不过,很快就能站起来了,到时候,这姑娘的美丽可将是更加招摇啊。 这个环境本就有些暧昧,加上看到了这么动人的身躯。他有些不自然:“玲玲来得挺是时候的嘛,嘿嘿!我刚刚把一切布置好,就等你了。” 说着,习惯性地摸摸鼻尖。 彭玲的脸红得都要绽放出几朵红玫瑰来了。 说着,还禁不住朝王烁的身体上看去。王烁穿上衣服虽然显瘦,那肌肉是妥妥的,特别是八块腹肌,很有阳刚气。 王烁哑然失笑,让彭玲过来,将浴巾褪去,然后躺到竹榻上去。彭玲就扭扭捏捏地推着轮椅过来。 她抖着手解开了浴巾,将它放到轮椅靠背上。 王烁一时间有些看呆。 “你不要看那里!” 男人的不良眼神让彭玲很惶恐。 “好好好,不看!”王烁叹了一口气。 “能不脱么?”彭玲苦苦哀求。 王烁很果断:“不行。” 看着彭玲一脸的可怜,王烁说道:“好吧,就这样吧。我把你抱上去,你趴在竹榻上。” 彭玲嗯着应声,乖乖地伸出双臂。 她趴在竹榻上之后,王烁就退后一步进行观察。 很明显地看到一付奇景。 经过聚合覆冲阵势的作用,一股淡紫色的光芒明显地在占天子之间聚集,开头是微微荡漾,犹如微风吹过的湖面。很快就进入到了覆冲的效用,化作江河一般,澎湃激荡,循环不息,让人看到了一种壮阔感。 那淡紫色的光芒,就是阵势从浓厚的蒸汽中提取出来的药力。 王烁问道:“有什么感觉?” 彭玲说:“好奇怪的感觉,好像趴在海浪上,很多浪头一波一波地从我脚底上贯了进去,顺着我的身体不断往上涌。烁哥哥,这是怎么回事?” 王烁微笑:“这是在给你疏通血脉,为接下来的治疗打好准备。” “玲玲,现在我要给你推拿腿部,进一步扩展血脉人,然后进行针灸。可能会有些不适,你准备好。” 彭玲点点头,坚定地说:“你上吧!” 上?王烁听得差点崩溃。 这真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嘛! 他全神贯注,排除一切杂念,伸手就捏住了彭玲的一只光洁柔滑的小脚。另一只手就曲了起来,用指关节在脚心涌泉穴轻轻挤压,他说:“有感觉了就告诉我。” 大概过了两分多钟,彭玲惊喜地喊了起来:“烁哥哥,我有感觉了,酸酸的、涨涨的,有点疼。我真的有感觉了!” 她的语气很激动,这双腿可是从来没感觉的,拿针扎都不疼的。 王烁点点头,握住彭玲的另一只脚,如法炮制。同样,过了几分钟,彭玲也感到那里传来了酸胀的痛感。王烁笑道:“行了,血脉已经被药力初步打通。” 按得彭玲的双腿都直发烫的时候,王烁取出数根银针,对准彭玲腿上足太阴脾经、足厥阴肝经、足少阴肾经中的各类要穴进行针灸。他出手如电,银针针尖竟隐泛出火红,像是被火烧了一般。扎入穴位的时候,彭玲的双腿总会微微一抖。 所谓针灸,顾名思义,其实不单单是针刺,还要配合灸烫,才能产生最佳的疏通血脉的效果。不过,现在很多的中医都是将针灸进行分开又结合的。所谓分开,就是把针灸分为针刺和艾灸;所谓结合,是将针刺和艾灸合起来进行治疗。 但对于真正有本事的针灸师来说,压根就不用艾灸。 比如说王烁,他直接运用内力让银针发烫,直接产生灸的效果。这才是最正统的中华针灸之术,所谓的艾灸,不过是后世那些懒得修炼气术的针灸师的偷懒办法。 话说在王烁聚精会神的接近半个小时的针灸下,彭玲双腿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。 她喃喃地说:“烁哥哥,我感觉我双腿那里好像有血气在鼓荡。跟刚才那些……那些浪头一样的东西结合在一起。好像有力气了,挺舒服的……” 王烁微微一笑:“治疗效果良好,玲玲,现在我越来越有把握了。” “嗯!”彭玲脸上露出动人的光辉。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! 彭玲又惊又喜,这意味着她的双腿已经拥有了一定的行动能力。 面对眼前迷人的景色,王烁深吸一口气,努力做到心无旁骛,然后挥起银针,就扎入了那个最关键的穴位。 这是最后一道关了,如果情况良好,治愈彭玲这寒冰体脉的几率就几乎能够达到百分之百!王烁轻轻捻动手中银针,彭玲浑身都颤抖起来,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。她朝王烁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:“烁哥哥,我……我好奇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