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9章:折磨
北郊外的一栋别墅里,方沁刚刚洗完澡,从浴室出来,看着手臂上被那些粉丝抓的血印子,她就恨白葭恨得要死! 本来今晚是打算就把白葭这么绑架过来就算了,谁知道她刚从剧院出来,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粉丝,对她又打又骂,要不是她双手护着自己的脸,早就破相了。 过来的路上,方启明打电话质问她那个录音的事,她这才知道,白葭居然把他们的对话真的录了音,听到方启明的谩骂,她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。 这个该死的白葭,真是个害人精! 害人不浅,这样的人,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! “把她给我扔进来!”方沁一边擦着护手霜,一边对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说。 那两个男人听到她的话,立刻转身到隔壁的房间,拖着还晕着的白葭走过来,一把扔在了地上。 方沁穿着睡衣,脚上踩着一双棉质拖鞋,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葭,讥讽的笑了笑,用脚尖踢了踢白葭,她漫不经心的问,“什么时候能醒?” “因人而异,最晚的话,明早就能醒来。”其中一个男人恭敬的说。 方沁轻呲了一声,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臂,把护体霜慢慢揉开,“不要明早,我要她现在就醒过来!” “是!”那男人转身进了浴室,打了一盆冷水出来,对着白葭的头,毫不怜惜的当头浇下。 一阵刺骨的冷意传来,白葭猛地打了个寒颤,猛地咳嗽了两声,眼睛慢慢睁开。 视线里是一双女人纤细的腿,翘着二郎腿的样子很是傲慢,她慢慢抬起眼眸,看见方沁一边在手臂上擦着东西,一边冷眼看着自己。 她心里一下就明白了,自己被方沁绑架了。 白葭想要从地上爬起来,动了动,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绑住,根本就动弹不得。 她勾了勾唇角,躺在地上,抬起眼眸看着方沁冷笑。 方沁一看见她嘴角边的笑意,火气一下就从心底窜了上来,她最见不惯的就是白葭不管在什么时候,都是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! 就白葭那贱人,还瞧不起她? 哼! 方沁一脚踩下去,直接踩在白葭被绳子绑住的双手上,还在上面用力的拧了一下,表情狰狞的问,“你笑什么?” 手指传来钻心的疼,让白葭的脸都拧在一起去了,但她嘴角依然挂着笑,这一下,还给笑出了声来,“哈哈,我笑什么?你居然问我笑什么?” 方沁气得拧起眉头,更加用力的踩在白葭的手上,大声喝道,“说啊,你笑什么?到底在笑什么?” 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白葭越是疼,越是笑得大声,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,却更加同情的看向方沁,忍着疼说,“我笑你可怜啊!方沁,你怎么这么可怜呢?” “我可怜?”方沁把手里的护体霜狠狠的摔在地上,猛地站起来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朝着白葭的手指上压去,低着头,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葭,恶狠狠的道,“你居然说我可怜?搞搞清楚,现在可怜的是谁?是你啊,白葭,你现在被我抓住了,跑不了了,我想怎么折磨你,就怎么折磨你!” 白葭看着方沁,眼泪都给笑出来了,方沁觉得她那是疼的,绝对不是笑的! 白葭摇摇头,笑着说,“方沁,你不可怜谁可怜啊!你这么大一个小姐,家里有钱有势,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?偏偏就看上我老公?呵呵……我老公再好,那也是我的男人,他只爱我,心里只有我!而你呢?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,不管你做得再多,你在他眼里都只是空气!” 手指上传来一阵压迫式的疼,白葭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却还是笑着看着方沁,“你说说看,你现在除了绑架我,你还能做什么?不管你做什么,我老公都不会多看你一眼!可怜啊,真的可怜啊!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,该有多可悲?” 方沁真是恨不得撕了白葭的嘴! 她转头,看见旁边的沙发上事先准备好的鞭子,觉得光是踩白葭的手都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,她猛地转身,走到沙发边,拿起上面的鞭子,恶狠狠的走回来,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白葭,她扬起手,对着白葭狠狠的抽了下去! “我要你说,要你嘴贱,你个贱人,我今天不打死你,我就不姓方!” 皮质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白葭的手臂上,身上,甚至脸上,她疼得在地上打滚,手臂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脸,可不管再疼,她都不哼一声,就连叫都没有叫一下。 方沁看着她这倔强又不服输的样子,更是气坏了。 就连她自己,都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疯子,而白葭虽然被绑住,躺在地上任打任骂,偏偏却不见狼狈。 不管白葭处于什么样的处境,她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处于劣势,就求饶。 方沁眼睛都红了,一边挥舞着鞭子往白葭身上抽,一边大声的说,“白葭,你求我啊!你求我,我就不打你了,你快求我,快点求我!” 白葭紧紧的咬住牙,愣是一声都没吭出来,对她来说,这点疼还不及当时她被火烧疼的三分之一,没有什么不能忍的! 她就是不求饶,就是不! 白葭身上的外套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脱掉了,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,单衣这时候已经被抽出一条条裂缝,浸满了鲜血,皮开肉绽的样子很是触目惊心。 而方沁就像一个疯子似的,一直抽打着白葭,直到她累得手臂再也抬不起来,才喘着大气坐在了床上。 看着白葭那样子,方沁就恨得咬牙,“白葭,你傻吗?求一下饶要死啊!?” 她也不是真的想杀了白葭,她懂法,知道就算方家再厉害,只要她杀了人,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。 她不过就是想看见白葭害怕的样子,她不过就是想让白葭服软求自己,可偏偏白葭就是不!